&esp;&esp;她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汗。

&esp;&esp;“……我不想掌握你。”

&esp;&esp;牛岛若利沉默了两秒，贴在她脖子上的手往上，大拇指蹭过她汗津津的鬓角，“我要掌握的是我们之间的规则。”

&esp;&esp;她们的最开始是单方面的。

&esp;&esp;所以很长时间，牛岛若利认为她们之间的规则掌握在小鸟游杏里手中，他就被动承受着小鸟游杏里带来的各种情绪。

&esp;&esp;但现在他恍然了。

&esp;&esp;在排球场上他是王牌，而在这段关系中，他应当也是在主位上的人。

&esp;&esp;牛岛若利迫切渴求着规则的制定和掌握权。

&esp;&esp;或者说，他正在抢夺这段关系中的主动权。

&esp;&esp;“既然告白需要双方都有答案，那么交往也该把规则交给双方。”

&esp;&esp;牛岛若利蹭过小鸟游杏里鬓角的大拇指往左，和食指同时发力，揪住她软绵绵的脸颊。

&esp;&esp;小鸟游杏里：“？”

&esp;&esp;在她愕然的表情中，他露出了一个舒缓下来的表情，“小鸟游。”

&esp;&esp;“我确定我喜欢你。”

&esp;&esp;小鸟游杏里：“……”

&esp;&esp;她艰难地吞咽，好半天才压抑住语调，“那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尝一口坏苹果嘛？”

&esp;&esp;牛岛若利：“你不是坏苹果……但我也会这样对待你的。”

&esp;&esp;“这样是什么样？”

&esp;&esp;绞尽脑汁想了点坏的、足够威慑人的，牛岛若利最后还是选择了当时小鸟游杏里说的那番苹果言论。

&esp;&esp;他回答道：“像对待苹果那样对待你。”

&esp;&esp;咬烂，嚼碎，吞吃入腹？

&esp;&esp;小鸟游杏里想起自己当时说的那些话，脸立马红透了。

&esp;&esp;但她抿住唇，又往前扑，抱住他的腰身，说着：“求之不得。”

&esp;&esp;她的眼睛晶亮，嘟起嘴，索吻的意图即使是一颗排球都能看懂。

&esp;&esp;“……”

&esp;&esp;“愣着干嘛呀，亲亲！”

&esp;&esp;牛岛若利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低下头。

&esp;&esp;半晌，温热濡湿的气息只落在眼皮。

&esp;&esp;小鸟游杏里慢半步地睁开眼，语气里有些小失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