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搜刮一空的空荡荡殿堂,到处都是血迹跟还没腐烂的骨肉。
&esp;&esp;也有断裂的机械臂。
&esp;&esp;战争殿中的武器内殿,有一些机械体是镇守存在,程序规定了他们只能在这里,哪怕被毁灭,依旧只能在这里。
&esp;&esp;现在,他们残缺在这,死寂在这。
&esp;&esp;武器已经被抢夺了,殿堂被毁坏,好像人类从意识文明到创造出来的机械程序文明都在一个时间进入某个节点。
&esp;&esp;人类在自我崩坏,唯有机械程序文明因为设定好的程序,一板一眼的,不知道变通,也不易被蛊惑,最终只有生存跟毁灭一种途径。
&esp;&esp;这何尝不是一种忠贞。
&esp;&esp;它如此安静。
&esp;&esp;以至于金属质感的断臂夹带着能量流体的流淌跟机械意识的涣散都像是死亡玫瑰的美丽降解
&esp;&esp;但在这一处。
&esp;&esp;有一女子,突兀出现,从门口的晦暗中走进,长裙曳地,身影从破碎窗户跟建筑体漏洞走位的光线中一步步慢吞吞穿过。
&esp;&esp;预言家?
&esp;&esp;不知,总在每一步婀娜的光影中剪影一寸精致,但不留完整的样貌。
&esp;&esp;声音倒是很特别,非常悦耳,是让人类生灵跟精神意识类的智能存在都公认的原始迷人声调。
&esp;&esp;“又回来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啊。”
&esp;&esp;“物是人非,还好,当初接待我的是机械人,谈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