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猛地向外拖拽,松散的马尾随着他失衡的动作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尾扫过他自己滚烫的脸颊,扫过江淮坚实的小臂。
江淮竟然直接将他从桌底拖拽了出来。
——甚至体贴地伸出手,挡住桌沿,免得他的头磕到坚硬的桌子。
江昭生踉跄着跌出藏身之处,就这样暴露在丈夫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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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让我康康][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作者封了
天衣无缝手套局
眼看就要彻底暴露在徐凛锐利的目光下——
完蛋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江昭生释放出信息素,形成一道感知屏障,牢牢屏蔽了徐凛的视线与认知。
在徐凛的视角里, 只瞥见儿子的胳膊似乎随意地动了一下,像是不耐烦地拂开空气中的微尘。
而现实中, 江淮手臂用力一揽,将被拽出来的江昭生侧着身, 牢牢按坐在了自己坚实的大腿上。一个近乎孩童被长辈抱着的姿势, 江昭生被迫骑/跨着他的一条腿, 被紧密地圈/禁在年轻alpha炽热的怀抱里。
江昭生大脑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脸上。
就像之前从粉丝堆里带走江淮一样,此刻, 在名义上的丈夫徐/凛面前,江昭生凭借信息素的力量,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透明人”。
可这个“透明人”,却正以一种极其依恋的姿态, 紧紧环抱着自己的儿子, 坐在他怀里。
脸颊烫得惊人,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江昭生下意识地, 如同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在徐凛暂时无法察觉的情况中, 用尽力气抱紧了身前的江淮,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儿子颈窝那片裸露的皮肤, 试图汲取一点点虚幻的安全感。
江淮被他这依赖的举动弄得心头一颤,狂喜差点冲破理智,几乎就要抬手回抱住他。但一想到江昭生拼命想要隐藏的处境, 他拼命压下快要翘到天上去的嘴角,强迫自己看向徐凛,语气带着刻意的疏离:
“爸,你没别的事了吗?您不是日理万机很忙吗?”
江昭生伏在他怀里,闻言悄悄伸出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带着鼓励和催促,示意他继续,快点把这个危险人物赶走。
“没什么事,”徐凛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听不出喜怒,但江昭生此刻心虚得要命,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意有所指。他悄悄掀起一边眼皮,小幅度地动了动脑袋,用余光偷偷去瞄哥哥的表情——
一如既往的冷峻严肃,那嫌弃的目光有如实质,尽数落在江淮脸上,完全忽略了他这边的小动作。
看来屏蔽是成功的。江昭生刚暗自松了口气。
“那,昭昭现在人在哪儿呢?”江淮却不依不饶,甚至带着点挑衅看向父亲。
这混蛋就知道他安分不了多久。江昭生紧张地看向哥哥,害怕他发现什么端倪。
徐凛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开始慢条斯理地摘自己手上那副皮质手套。这动作江昭生太熟悉了,几乎形成了某种条件反射,他看着那慢悠悠的动作,胸口某处似乎也跟着那节奏隐隐跳动起来……不知道是之前舌钉留下的微妙刺激感在作祟,还是勾起了某些模糊的回忆。偏偏江淮演出服外套上坚硬的金属装饰,带着冷硬的棱角,正正好印在他那处,此刻存在感变得无比强烈。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徐凛头也不抬,声音平淡。
江昭生今天穿的t恤布料太薄太软了,几乎能实打实地感受到那金属扣的每一个棱角。这灾难性的触感让他眼神都变得湿润潋滟,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一边紧张地听着徐凛的话,一边悄悄弓起腰背,试图将身体往后缩,离那恼人的源头远一点——
江淮忽然抬高膝盖。
“唔。”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呜咽还是没能完全忍住。
在徐凛看来,就是江淮忽然没什么教养地、突兀地抖了下右腿。这让他不悦地蹙起了眉头。
“我怎么知道?”江淮笑眯眯地反问,目光却落在江昭生那双泛起生理性泪花的绿眼睛上,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又坏心眼地抖了抖腿,让江昭生那处疑似被磨得发红发热的地方,再次与那冰冷的金属装饰产生细微却清晰的摩擦。
这动作让江昭生几乎掩/盖不住地细微颤抖,他吓得连连回头,惊恐地看向徐凛的方向。
徐凛的衣着依旧一丝不苟,透着肃穆,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刃。他身上的那股煞气,在江昭生看不见的地方格外明显。
——实际上,江昭生内心深处,对自己这位“哥哥”,是存着些畏惧的。
徐凛蹙眉,目光冰冷地扫过眼前这个坐没坐相、一脸叛逆的儿子。这目光落在江昭生眼里,就像是连同他一起,被那嫌弃的眼神从头到脚刮了一遍似的——
“出尽洋相。”
四个字,冰冷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