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定了索江是卫矜的朋友,至少比他们更可能找到人。
素不相识的富商就算了,可卫家的人,索江实在不知道那群老家伙是怎么舔着张脸,理直气壮地觉得他比他们更能找到卫矜。
他姓索,可不姓卫。
索江的声音不算小,至少拾秋听到了。
等等!他跑过去,叫停了索江。
你刚刚说的是卫矜?
嗯。
他最近还好吗?
他啊,又玩上消失了。索江忍不住抱怨道。
卫矜露面时,他的手机就没停过,现在卫矜人又不见了,好了,他的手机变得更吵了,躲都躲不了,因为那群疯狂的家伙甚至会跑到宝元寺堵他。
你认识卫矜?索江转念问道。
他看着面前学生打扮的少年,怎么看都和卫矜不搭,想不出这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算是。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索江忍不住好奇。
他帮了我一个忙。
哦。索江更好奇了,可看拾秋似乎不愿意多说,也没多问。他最善良了,不像卫矜,一言不合玩消失,也不像那群疯子,明知他不知道卫矜的下落,还天天缠着他。
在拾秋想要加个联系方式时,索江拒绝了,我们已经加过了。
拾秋翻手机,竟真的在好友里找到索江,随后在索江的口中,他得知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是一段完全陌生的记忆。
嘶--,我要跑离开了,下次见到卫矜时,我会和他说的。索江眼尖地望见那群寻来的人,语气变得急促,他交代完,转身离开,走到建筑后面时,他飞速跑了起来。
一群疯子,还从宝元寺追到这来了。
那个是谁?祁智帮蒋随和孟文年拍完照,在原地没看到拾秋的人,左右都找了找,才在雕像旁看见拾秋,他正好看到索江离开的背影。
宝元寺的和尚。
哦。那没事了。
我们四个之前去过宝元寺吗?
好像去过几次。祁智回忆道。
我不记得了。拾秋厌恶极了现在这种总是忘记的状态,总是时不时遇见陌生的人,对面认识他,他却不记得对面。
那就不想了,走,该去其他地方了,我们的团建可不是在这。
路线图在群里,现在可以投票了,两分钟后结束。到了骑行的地点,班长把之前发过的几张骑行路线规划图再一次发到了班群里。
一共四张图,每张图上还标注着类型:休闲观光骑、健身挑战骑、越野探索骑、长途耐力骑。
祁智歪头瞅了眼拾秋的选择,选了个一样的。
好了,按投票结果,那么我们就按第一天路,海洋科普馆≈rarr;沿湖滨自行车道≈rarr;中心草坪≈rarr;花园景区≈rarr;返回这里。班长说道。
耶!骑行开始前,整个班站在科普馆旁,拍了张集体照。
解散后,拾秋用app解锁了一辆自行车。
我能自己骑车。
不舒服的话,就和我们说。
好。
公园里的风和空调吹出的风不同,带着微微的热,吹到身上却很舒服。经过一个大转盘时,拾秋又一次看到索江,他被几个人缠着,模样比刚刚狼狈多了。
拾秋望着索江,差点掉出队伍。
累了吗?祁智在一旁问着,他的速度始终和拾秋同步。
不累。
曾何全场游龙,时而在最前端,时而跑到队伍末尾,他一手握着车把手,一手举着相机,负责给班级拍照。等骑行到湖边时,曾何渐渐提速,从最后面的人开始,给每个人都拍了张个人照。
拾秋,看过来。骑到拾秋旁边时,曾何喊道。
对,看着我这边,这么优秀的一张脸,不拍张正脸照怎么行?
连着几声咔嚓后,曾何骑到前方,给另一人拍起照。
拾秋倒是想起了在公园正门时,曾何讲过的故事。
双月吗?
拾秋抬起头,望着天空,可惜白日里只能看见太阳。阳光很是晃眼,低头后,拾秋不适地连眨了好几下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晃动的、闪烁的白斑。他的左手离开车把手,揉着眼睛。此时,车轮碾过路面的细微震动变得异常清晰,风声也从耳边呼啸成了具体的存在,刮过他的发梢。
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又开始因为刷屏的消息而疯狂地震动。
拾秋!骑在后面的同学大声喊道。
自行车倒了,拾秋也跟着摔到地上。
骑行暂停,一群人围了过来,跑在最前面的是祁智。
我没事。顺着祁智的力道,拾秋爬了起来。
有摔到哪里吗?祁智慌张地检查着。
拾秋伸出手,然而上面是光滑的一片,看不到一丝血痕。
还好还好,今天穿的多。祁智检查完后,没找到什么伤口,放下了

